天台 妹妹 烟

“啊,哥哥你怎么又在天台上抽烟”
不,其实我不怎么抽烟。
“哥哥你又把房间搞的一团糟了”
只是睡觉的地方怎么样都无所谓吧。
“是不是又没有吃中饭,这样可不好哦”
太忙了,错过了而已。

我蹲下来,没有去管脑内突然响起的某些幻影,用带上一次性手套的双手触摸面前的人体。
“记录:死者,20岁不到,女性,脖颈处有较大伤口。”
“是。呀这看起来很惨呢,该怎么说..是几乎要被斩首了吧,这女孩。前辈觉得这个案子怎么样?”
“还不知道。动作别太大,”我回头瞥了一样踢踏踢踏拖着走路的同伴,“别影响案发现场。”
“是是是。”
“衣服褶皱很少,看起来没有过施暴痕迹,钱包手机…手机在这。除了致命伤外没有明显伤口。”

幻象又跑出来了。
“哥哥,这个手机壳怎么样?可爱吧。”
“这个白色怪东西是什么?”
“才不怪咧,这个可是最流行的兔子耶。你看:”
“太近了。”别直接把手机塞到眼睛5厘米前啊。
我扭开头。不去看。

现在不需要去看。
“看尸体的僵硬程度,死亡时间估计在昨天傍晚到凌晨吧。法医那边还能插队吗?”
“应该没问题吧,这个死亡的原因明显是市里最关注的…”
“那赶紧喊来验尸。现在先布置现场,采集环境物品。”
“好嘞,我找找电话…”

OO年XX月YY日。某市数起手法相似的凶杀案引发了媒体和大众的广泛关注,一些偶然被泄密到报纸上的照片中有蛮是血迹的现场,虽然被打了马赛克但是仍然能分辨,几乎被斩首的尸体,以及可能是最有话题性的——年轻貌美(曾经)的女性受害人。她们有看似完全不相关的生活轨迹,还有最终那莫名唐突的死亡。
这一系列案件被媒体命名为:『半斩首连续随机杀人事件』。
当我被迫听了连续1个多小时的破口大骂,其中不仅包括“媒体什么几把毛病”“泄密的傻逼是谁别让我发现”“辖区里的xxx都是吃干饭的是吧”,然后被打发来接手这个案子时,我不会想到。

第4个受害者会是我的妹妹。


百分之九十九不会有后续。
好像写的有点淡了,不过本来也不想太浓,结果没处理好这种克制感。
上班时候看到Bangumi有人发的三题故事(link)于是摸鱼写的,气氛没到也很正常…怎么最近都是上班摸鱼写东西…

好久没写博客了啊,好久没写了啊(殴打自己

过去 水池 天使

山下村庄的少女,在山腰的深处发现了一面异常清澈的湖泊
镜面般的湖面上可以隐约的看见天上天宫的的景象。

“阿啦,是小妹妹呢”
有一天她在看着的时候被那侧的天使姐姐发现了,既然是天使姐姐,那当然不会做什么坏事。反而饶有趣味的和少女开始了交谈,讲述了很多很多的故事。那些是少女所从未接触的世界,天宫里的生活,山外面的世界。少女憧憬着这一切。

“等轮到我休假了,我一定要下界来找妹妹玩”
“嗯!”
“约好了哦!”“约好了哦!”

但是那天迟迟的没有来。
在她发现湖泊的2年后的一天,湖面产生了一阵巨大的波动,画面从此消失不见了。

“爷爷,以前有天宫吗?”
“囡囡,是从哪里听说的?是呀,以前好像是有过天宫的,那是几百年以前,是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时候的事情了”
“那天宫后来怎么样了?”
“传说是被一个人打碎了”
“……”

少女还是会去那个湖泊,可能是某种生活的惯性,哪怕只是在湖边静静的吹着风。但是再也没有什么天使的故事了,只剩下树梢和灌木丛摇摆着作响。

少女长大了,但是她并没有什么离开这座大山的机会,和她的奶奶和妈妈一样,和村子里的其他人一样,每天忙活着家庭和农事,偶尔从行商人那里听到一些外界的故事。也仅止于此。
等到她将要结婚的前一天(对方是隔壁家从小就认识的臭小子)她又来到了这个湖泊。湖面一如既往清澈的能看见里面的游鱼。
她猛的一跃跳进了那个静谧的镜面里,然后在湖底,她意外的找到了一个发光的小圆球。
一闪一闪的发着白光,温暖,柔和的。

可能这就是天宫的碎片吧。她想。

可能这就是那个约定所到来的一切。


其实最后的部分用镜面的碎片会不会更好?我不知道,但是希望是一个柔和温暖一些的东西。

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故事,在群里聊天出的三题,随手写了一下,结果还满像样的成了文。也不错啦。

深冬 世界 浅蓝

如果、我是说如果。
世界上只剩下最后的
最后世界上只剩下的
      飞鸟一匹
而它仍会那样飞吧。

从只剩下最后的
漫长不变的大雪地的爪痕上起飞
从最后只剩下的
长久卷动的蓝海洋的浪花中掠过
    最终降落在无穷无际的大地边界上。

边界,我是说那个地方。

世界上只剩下的别无他物的
  飞鸟一匹

世界上别无他处的只剩下的
  那个地方

他们会关系很好的,一直、一直、一直。
在这个冬天里相伴吧。


很少见很少见的写了诗,其实画面有一部分来自某一本名为《有害无罪玩具》的漫画,很喜欢这本漫画。

对这个诗最终呈现的效果尚属满意,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实际上也只有一个画面和一个概念,非常的薄和浅。实际上也只是用(如果精炼的话)2句话可能就足以描述的场景。

嘛还行吧……大概!

房间 电子机器 卡车

一篇旧文,写于 2011-09-09 ,应该是还在dollars聊天室的那段时间,虽然是相对青涩的短文,但是首段的这种高速狂想,现在仍然很喜欢。

近期打算发一点旧文上来,主要还是收集和整理的意味,虽然写的很早,很多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作品,但是也算是一些表达和诉说。

我应当珍惜他们。


人类的联想能力是非常的发达的,但是有些时候的联想却是难以控制控制。事实上国家正在实施联想控制法案,原理是通过散播在空气中的微型纳米机器随着呼吸进入大脑,在每个大城市的地下都有着操控这些小东西的操作仪器。一般来说是不会进行每个人的细微的调整的,平常的动作就是控制不去联想可怕的,悲伤的东西,让一般民众的心情状况始终保持良好的水准。心情对于工作效率的作用是早在两个世纪前就由科学家证明了的详细见《论员工工作效率的调控》,当然这个是表面上的说法。一片和乐的世界不好吗?大家都有着好心情笑嘻嘻的世界不好吗?心情作用的当然不仅仅是工作效率,还有犯罪,城市安全等等方面。这种时候针对突兀的个体就会采取个人性质上的微小调整,不过这种始终只是“为了维护安全而只针对危险人员的行为,大家请不用担心”的,发言人如此神情自若的说道。实际上又是如何呢?谁知道。也不会有人多想。啊时间差不多了,如此长时间的断线可能会引起巡逻人员的查询了。那么今天就。

我放下手中的钢笔。叠好面前的日记本,塞入抽屉中,锁上电子锁。这个房间是特殊的拥有着屏蔽电流效果的房间,所以能够让大脑内和体内的那些小东西不脱离操控,但是长时间会引起警觉吧,我也不敢在这里太久。
  
这个房间特殊的功效是我在童年的一次冒险中发现的,记忆中那个时候似乎就有了联想控制的事情,小时候毕竟是无忧无虑的乱跑,一次不小心在城市郊区游玩时候发现了这栋房子。进入这间房子之后我突兀的发现心中有种我所不知道的情感正在滋生。那是什么呢?那是什么呢?我觉得可怕。不,那个时候我甚至连恐惧这种情感叫做什么都不知道。仅仅是觉得,心脏好难受。
  
通过好久好久各种收集情报,城市废弃角落的书店,被遗忘的图书馆,我稍稍的了解了一些。还好我不是什么危险人物没有被特别的盯上,如果被盯上的话,“据报道昨日有一位23岁男子因为交通事故…”这种故事多的数都数不完。
  
好了。我整理整理思绪。
走出门外。
有一辆大货车似乎是因为打滑冲出了道路。

向我面前冲来。

四月 神话 行星

她倚靠在天桥的栏杆上,然后用手一撑,一蹦,就坐了上去。
“你在干什么啦?”
我被她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想拉住、或者是扶住。
今天的风还挺大的,从街的那一端呼啦啦的冲过来,冲乱她的短发,将衣服和身子吹的一晃一晃的,再呼啦啦的冲过去。
“别碰我。”
她被凌乱的头发遮住一半的眼睛看不清表情。
我愣住似的不知该如何似好,最终放弃了纠正的念头,在她边上倚靠上栏杆。
“没事的,安心啦。你总是想很多欸。”
她嬉笑着嘲弄我。

她总是嬉笑着。
我们可能可以算是后来才知道的那个概念,“青梅竹马”。
和她结识大概也是在和现在相似的一个四月,小学的最后一年。
虽然还在没心没肺的玩闹,但是也被母亲按着去上了个补习班。主题好像是当时想当棘手的作文,基本上每次课都会布置一篇各种命题,半命题,开放式——哦好像小学时还没有开放式这个概念——的作文。我总是在那绿色边框的格子纸上随便瞎写百来个字…然后厌了,可能有一半最后都没交。毕竟是小学生,补习班的老师管的并不严格。
然后有一天已经厌了的我在纸上画火柴棍小人,那时候不会认真画画的男孩子们总是会画一些火柴棍小人,还有各种形态。拿弓箭的,拿火箭炮的,双刀的…现在想想仍是饶有趣味。这个先放一边。当时的我还在认真画着呢,突然被一只纸飞机命中了后脑勺。我有些懊悔的转过头寻找纸飞机的来源,毕竟还是上课的时候,是谁这么“嚣张”?
我一扭头,然后就看见了她。
她和周围的人仿佛格格不入的发着光,和现在一样在嬉笑着,双手合十在面前向我点了点头表示道歉。
我拆开落在背后的她的纸飞机。里面当然一个字都没有。

余下的没几节课,我就坐在了她的旁边。有时候一起认真(确切的可能说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认真起来我也只好认真),有时候一起玩闹。
后来长大了点我问起她这事,她说“当然是看有趣的题目就认真写啊”。
当然那时候我还没办法分辨什么是有趣的作文题。

等到真的熟悉,是在那个秋天,虽然9月天气大部分都很热,但是初中新开学报道的那天却意外的凉爽。天气预报说是什么过境冷空气…我可能永远都搞不懂是为什么,只知道一年一年的夏天都在变热,一年一年的冬天都在变冷。这种变化可能永远都没有尽头。
开学报道的时候的初中生,对于新的环境没有什么差异的忐忑并且好奇,走入陌生的校门,路过后来几年中已经无比熟悉的庭院和大树,一楼的一年级三班。
然后我又看见她了。
她坐在前排,仿佛毫不惊讶似的对刚进门的我露出笑容。
“你来了呀。”
你..你也在啊。

或许就是从这第一瞬间的相识开始,别扭的初中生活就此定下了基调。会欺负喜欢的女生的小屁孩们散播出了谁喜欢谁的八卦,然后以此为笑话到处嘲弄着。我在那时当然也不过是别扭的小屁孩,一边否认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她。
早熟的女生们飞快的窜着个子,也长了个性。她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鬼点子。玩闹一般的报复开玩笑开过头的小胖子,在分数很低的考卷上模仿家长的签名,假装请假,逃了课去不远的少年宫玩(没有合适理由的我因此被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玩闹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你别说,还挺开心的。那是朦胧的心中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时光。
——直到有一天我和她下课了在小公园见面,她莫名其妙哭了起来。
她说,她喜欢上一个笔友。有些月数了。今天收到了新的信。
她说,他拒绝了她的告白。

我的心里也好像有点难过。

从那以后的日子里虽然看起来和以前没两样,偶尔被她的鬼点子害惨,偶尔遇见开心的事,一起哈哈大笑,但是大概,一直拉着我们两个的距离的其中的某根绳子,断开,接不回来了。我看着她喜欢上新的男生,有时候洋溢着笑脸,有时候觉得无聊把对方甩了,有时候对我哭泣,有时候沉默。她就像一颗乱跑的彗星,有时近有时远的从不同的行星旁穿过。
至于我,我大概只是彗星不远的一颗被吸引的石块。在那里。一直站在那个地方。

初中的时光就这么流过,中考的时候她刚好处于低落期(嗯可能是因为一个隔壁区的男生),没有到同一所高中。
然后引力就更稀薄了。
她依旧给我很多的鬼点子,喊我去他们学校,偷偷在升国旗的杆子上升上气球,用粉笔在操场上画很淡的神话中的图案(结果甚至没有人发现)。她依旧是那玩世不恭、感情充沛的女生。
但是可能和我终于赶上的个头一样,假装成熟的心也开始失去了这股追求趣味的劲。
我拒绝了她最后的那个点子,是个将废纸做的纸鹤在体育场放飞的点子。对她说“别总是拉我做这种事啦”。
我还做了过分的事情。将她的纸鹤打落散在了地上。

她好像很伤心,那是和平时,以前那些伤心所不一样的表情。她还是咧开嘴笑了。
抱歉。

我们就此中断了联系。

后来她的事情我大多是听到别人说的,或者是在比如说朋友圈,不经意间的看到。
和男生交往,去遥远的省份学美术,纹身,分手,爱上新的人。一颗石块对于飞奔的彗星来说,大概是无关紧要的,也确实是无关紧要的吧。

后来她写了篇文。
说遇到了很好的人,说生了孩子,说结婚了。虽然以前的日子很混乱,但是现在很幸福。
她的文笔从小学开始,从我第一次认识她开始,就一如既往的好。

四月。四月一日。
隔了数年后我又遇见了她。
她还是短发,还是娇小的身子,还在嘻嘻的笑着,我分辨不出来的笑容中是否有的其他的成分。
她说好久不见了呀,然后我们就在天桥上闲聊。今天的风虽然很大,但是凉丝丝的很舒服。
和以前相反的,这次大概大部分都是我在说。我说过了没有什么色彩的大学生活,我说过了没有什么色彩的社会人生活,我说有时候会想起你。
她还是只是笑着,偶尔擦着边,迎合我一下,似乎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从天桥栏杆上远望着,正在落下的太阳。
我仿佛是为了填补那些断落的时光,努力、焦急的找着能说的话,一直到太阳彻底落下的那一时刻。
她从栏杆上跳下,对我说:
你一开始画的那些火柴棍小人,我还满喜欢的。

她就这么离去了。其他的什么都没说。我甚至不知道是否真的有再次遇见她。是否是我日常归途中,天桥上的幻影,还是说不过一场普通的梦。
我回到家,打开电脑,将这件事写了下来。
然后关闭电源,沉沉睡去。

后记:这是写给G+关闭前的最后一个三题故事。虽然并不怎么玩,和G+上的人也并没有熟悉,只是写了几个三题。但是我还蛮喜欢那里的。

一个是喜欢那里消息的展现形式,方便长文,也方便配图。但是终究是死了。

终究还是死了。

总有聚散离合。

回到本文的话题,原本是想写一个“四月的社畜的幻梦”,写着写着反而变成了一个她的故事。那也就这样吧,虽然有些难过,但是不讨厌。

荆棘、妖怪、约定

啊,外面是晴天,通过玻璃窗能看见蓝天和白云的晴天。虽然很热。
想写个开心点的故事。
那就写个稍微开心点的故事。
感觉还是个普通的故事。

其实我原本是不相信世界上有妖怪的。我是个无神论者。妖怪不过是一个其他的物种,少见而变异便被称之为妖。人们有一种让人头痛的排外感。排斥太过优秀的人,排斥能力较低的人,排斥爱好不同的人,排斥和自己不一样的人。更不用说从形态上就不同的了。
这种思路我有些无法理解。可能这也是为什么我被排斥的原因吧。
那天早上我一到学校,便发现自己的座位没了。左右张望之后没有得到什么解答。早自习的时候老师没来,又不知道坐哪里,便只好走出教室去屋顶上打发打发时间。
会在哪呢?其实我也懒得找。没必要非要配合他们让人出丑的游戏。说起来或许就是和他们最大的不同?
我们现在是高二,高一结束之后进行了文理分科,最后分到了这个班,班里和以前班级的最大不同大概就是有个特别热闹的团体。我嘛一向是在位置上随便看看书不太想讲话的那种,自然也不在这个团体中。然后有一天他们到我桌子前开始了新一轮的打闹。
我说:“你们好烦,别吵我”。
这就是被排斥的开始了。
要说真的全是他们的错也不算,我也是可以理解的,高中男生总有着散发不完的活力。所以我不讨厌他们。
但是后来的事情就让人很头痛了,编造和某个不太好看的女生的配对,起让人不愉快的绰号。继续完全没搭理他们之后就开始经常性的出现实质性的伤害了。上交的作业老师没收到,发下来的教学材料只有我没有,之类的,让人很麻烦的事情。
随着我的不配合,让人头痛的程度也逐渐升级,然后就到了那天。
我走到屋顶上,推开门,早上出门的时候就觉得今天天气还行,没想到真的有机会让我偷偷懒。这可不是我主动想偷懒。
这个屋顶大概就是这所学校最好的地方了。在初中升高中的时候一些同学选择了民办升学率高一些的,我没什么概念,最后按部就班的按照距离选了这所学校。有些陈旧的体育馆和教学楼,连校门都是旧呼呼的。啊不对,应该说有历史?还有走进校门之后的就能看见的在中庭中的一颗大树。说是什么从建校的时候就栽种于此,已经有几十年的树龄了之类的…我忘了之前老师介绍的时候介绍的树种的名字。不过确实挺粗壮的。在秋天的时候会从树上飘落金黄的树叶,风大的日子里,(那时候我们还在1楼教室,理中庭很近),有一天排座位的时候我刚好分到靠窗的位置,望向窗外,便看见落叶随着卷起的风在空中盘旋。还有一个小女孩在那中心旋转起舞。
现在想来有些出乎意料的,当时我没有任何疑问的心情。只是觉得,“啊,秋天了呢。”觉得,真美。
今天的天空也很美,蓝色的天空点缀着白云,已经快要入冬了,太阳映射下来照的人暖暖的。我把书包往地上一丢当做枕头,就这么躺了下去。
然后不知不觉就在这片蓝天下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似乎是模糊的感觉到光被遮住了,我醒了过来 。睁开眼一看,一个..似乎比我年长的男生站在一边看着我。
“上课了,你怎么还在这?”他问。
“嗯..有一些小事,已经上课了吗。还在这好像是不太好,不过还想再睡一会啊…”我伸着懒腰站起来。
这时候才注意到这个男生有点怪怪的,比如说穿着看起来款式就很老旧的运动服校服。…这好像几年前的校服啊。
他也在上下打量着我。
“我又不是老师,没事,你想在这待着也可以,刚好陪我多待一会。”
我想想回教室之后要面对的那一堆麻烦事,琢磨一会,又重新坐了下来。
“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可以算,也可以不算吧。”
“这样啊…”后面的我没有多问,他一时也没有多说。
我们两个就靠着屋顶的边栏发呆,有时他会提起一些事情,比如说现在的学生和以前比更麻烦一些,比如说很担心学校快要拆迁了,比如说现在能聊天的人很少。
和我聊天很开心。
我有时候回应,大部分时候沉默的随便听听,倒也挺自在的。过了这么自在的一个上午,我也很开心。
到了中午饭点的时候,他介绍和我说,在学校后山那边有个小门,从小门出去,绕过几从荆棘,有个面摊,只有很少的人才知道。那里的狐狸拉面很好吃,他经常去那,也欢迎我去那边玩。
我点点头答应了。

从那天之后这个学校对我而言就多了一个去处。
狐狸面摊就是那种日本传统的拉面摊,外头是一个帘子,掀开后就是一个高台,几个高脚凳。那里的顾客不多,除了屋顶的小哥之外,我见过的还有那个树下跳舞的小女孩。我不认识的还有几个,两个总是醉醺醺的老头子,一个总是很调皮的熊孩子。拉面摊的老板总是带着狐狸面具,大概这也是为什么被叫做狐狸拉面。熟悉了之后,我经常琢磨着偷看面具底下是怎么样的,和熊孩子也制定了数个计划,也实施了几次,却没有成功过。
防备太好啦!我和熊孩子每次都这么感叹。

屋顶和她的相遇,狐狸面摊新的客人。

糟蹋大叔是校长?!

学校的重建,我的毕业

再见的约定。

重返母校。

//前两天下午事情不多,心情不错,摸鱼摸出了这么一个三题故事。实际上只写了一半时间就差不多了,也只好停在这。不过后续脑补了以上的几个标题,总体来说非常的轻小说…
那么依旧,有没有后续实在是太随缘的事情了(
其实可以脑补吧?可以脑补吧?反正都有大纲了的…。

休止符 禁止线 死线

很多时候,你懂的,一个稳定,轻松,有假期的工作总是让人渴望。
当他为了毕业后的工作烦恼的时候,这份招工单看似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出路,他又瞅了眼上面的条件。他有很大的把握拿下这份工作。
他相貌平平,虽然称不上好看,但是也不说上不好看,如果要说的话还是可以用清秀来称赞一下。
他也擅长听人说话。虽然这个说起来好像挺简单的,但是实际上来说,还是有不少要注意的东西。如何回应,回应的时间点,插入和打断,表情和口吻。面向另外一个人的事情总是会复杂不少。
也是拖这个技能的福,他找到了女友。那是一个下雨天,我们的男主角和女主角在大学图书馆的东南角相遇…哦,等等,这好像不是重点。总之,倾听总是能让他更靠近另一颗心。
说到这,这位女友也正是他现在的压力来源之一。大学毕业后总是无法避免这种现实问题。
他又在网上搜索了这个岗位,没有什么太多的评价,毕竟也不是什么特别光荣的职业吧。
于是他考虑了几分钟,最终决定去尝试一下。

很轻松也正如所预料的,他得到了这份工作。
然而也有出乎意料的部分。
他没想到这事原来是这么的沉重。
没错,不是什么生和死的沉重,而是在他说出口后扑面而来的——他们,和她们的回忆,感情。
而宣泄口就在他或者她的面前。
他听了不少故事。
一对青梅竹马在分离数年后再相遇,却又最终冷却。
一对异国恋跨越空间和时间,却发现身侧的琐事才是最大的问题。
万人迷们对彼此不再留恋。
小偶像甩脱曾经的过去。
……

世界和生活以一种出乎意料的方式在他面前展开了那股内在的百变和厚重。酸甜苦辣——却最终大抵都收束在苦之一字之上。
而这是工作。
海边尖锐的礁石也会在千百遍的浪花冲刷中逐渐磨平。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擅长倾听的普通人。
这就是他的深渊了。

过了一些日子。那是一天周末,他休息。天气很好。晴天。是个好日子。
他早上睡了个懒觉,大约十点多才睡醒。有点好奇为什么女友没有喊醒自己。
他走出卧室,洗漱一番,隐约中感觉屋子里少了点什么,不过他还没完全醒来,所以还没发现。
他给自己煎了两个鸡蛋,倒了一杯麦片,刚要坐下,突然听见了门铃声。
他的后辈站在门前。
恩…有什么事吗?今天我应该是休息。
在他眼里后辈总是不成熟的。最初后辈见习的时候,就是跟在他的后面。在客户面前先哭出来是要怎么样嘛。不过最近也成长了很多。他在心底有些欣慰。今天也是有什么麻烦的客人吧,比如说什么黑社会老大之类的…
呃,前辈打搅了。是这样,我是替xxx过来的…
恩?怎么会提到女友的名字?她们好像不认识吧?
她委托我告知您…

当自己成为了客户的时候。他有些理解了过去那些客人想要宣泄的原因。
但是他什么都说不出口。或许这就是女友离开他的原因吧。他在数不尽的故事中麻木和干枯。倾听与他而言已经沦为了工作,但是倾听不止于工作。
他在后辈关切的眼神中关上门。
我可能是她今天最方便的客人了吧。
他坐回逐渐变凉的麦片和煎蛋前,琢磨着。
今天大概,做不成一个好日子了。

他替自己画上了休止符。


一个另外的结尾:

突然手机振动了一下。
前辈,今天晚上等下班了,一起去喝酒吧。
也许你,偶尔,也需要倒出来一些东西。

 

原文写于10月7日,见:http://bgm.tv/group/topic/343834#post_1279852

那天坐飞机去西面,所以印象颇深。严格来说这篇也不算是三题…这是我自己出的3个题目,然后看到Bangumi上的人写的设定手痒,直接用手机写完了这一篇。

手机一方面是打字麻烦,一方面语感会更碎,所以其实自己也觉得读起来怪怪的……嘛虽然如此,我还是很喜欢这个故事的。其实自己也没想到能用手机写这么长一段。另外,更喜欢第二个结尾,毕竟稍微有希望一点?

蓬莱 撒旦 地铁

A

前些阵子他们把封闭很久的地铁站的盖子打开了,一股子黑气冒了出来,铺了人一脸。在现场的工人们都被熏的全成了黑人。有几个还彻底疯了,每天都在叫着,“我们把恶魔放出来了!我们把恶魔放出来了!”就是没人相信。政府看着情况不对,重新启用地铁的计划也暂时停滞,在开封的那个地铁站的周围拉了一圈黄色的keep out,派了几个保安拦着没事想进去探探情况的找事记者,和一些无处不在的无业游民。
隔了一些日子,也没发生什么大事。那几个工人,听说有个人成立了个撒旦教,到处传播,结果被定性为邪教,条子们急着抓人。还有两个人似乎是自杀了,死去的样子很诡异,有个把屋子里用红色油漆写满了666,还有个成了密室斩首案子。不过这种事情都是流言,说真不一定真,说假也不一定假,当个故事听着完事了。算不得数。
你没听说过封闭的地铁?
也是,现在大家生活这么忙,哪有功夫来管这种过去好几十年的设施,也就一些无良的八卦小报会拿来炒作炒作这方面的内容。现在都用磁悬浮列车了,也不会再去想着坐过去的那种在乌漆么黑的地方穿来穿去的地下通道。确实是挺想不通的,为啥突然琢磨着重启这个地铁站。这可真是怪事。
当年这地方随着风潮要修地铁,一修就是好几年,不过哪都这样。一直修啊修啊,路面上的正常交通都堵死了。本来预计要十年前才修好第一条线路的,不过也不知道怎么了,十五年前突然说,地铁都修好了。还是好几条线路一起弄好的。这下大家奇了怪了,纷纷下地实际考察,结果也是灯火辉煌,还挺正常的。那大家挺开心啊。交通得到了极大缓解。
不过这事毕竟算是一件奇事。他们在那传,说是其实建成的地铁和最开始的规划的不太一样,说是在挖的时候发现了地下原本就有的巨大通道。虽然是不知道干什么的,请了几个专家研究了下也得不出什么结论,然后调查了一圈也没啥危险的,就直接利用了。
结果呢,嘿嘿,你都知道现在封闭了,那就能猜到肯定是出事了。
最开始的时候,是莫名其妙的列车晚点。车长的表都是对的,出发和速度都挺正常,就是莫名其妙的晚点了。到站了出来一看,咦,手表比外面的钟满了一两分钟。不过这事情不严重,都当没什么事情的忽略掉了。接着呢,是另外一件小事。不是经常有在晚班地铁上打瞌睡的上班族嘛,这挺正常的。但是有一天 一整节车的人都睡着了,直接坐到了终点站。服务人员一个个叫醒,才发现不对了。听说这车人还都做了真假难辨的迷幻梦,虽然内容各不相同。有的人梦到了地铁开到了银河上,有的人梦见了地铁坐到了蓬莱,有的人梦见了自己变成了一只大鸟。这事情吧,也不严重。那些人也没听说有出现什么怪毛病。
又过了一阵子出了一件大事。
一整辆地铁跑丢了。
你说这地铁也不是人,都是在铺好的轨道上跑的,怎么会跑丢呢?这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上头的人急都急死了,遇难者的家属和媒体们都闹到天上去了。又是什么自发搜寻队,又是什么特别调查小组,嗨,那时候可真是热闹。
还好最后也没跑丢,往地下派下去七八个探查队,闹了个大发现。在地铁的各个分岔口,分岔出了很多的新道路。最后找了2天,在一个大概很深的地方,才终于找到那辆地铁。
你问那上面的人?在黑暗的深处谁能忍受这么久啊。虽然还活下来不少人,大多数的存活者都疯了。政府赔了好大一笔钱。地铁也停止运行,一队队的探险队往这地底下派。
最初的两层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看上去普通的地铁轨道,但是随着深度的增加,整个地下部分的面积也越来越大,与此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一些新的东西。陌生的壁画,陌生、奇形怪状的植物,陌生、让人恐慌的叫声回响在地下通道中。
你们班里的那个谁谁谁,有印象吧?记得是个戴眼镜学习挺好的家伙。他父亲就是那次探险队的。
具体地下是怎么样的,我也不想多说了。往地下派下去十个人,回来的人用2个手指就可以数过来。谁知道他们到底找到了什么东西。
哎,就到这吧。也没什么好打探的,反正都已经是过去的地底下的事情。知道个大概也就完事了。


B

前几天,他们把地铁站的盖子打开了。
这两天晚上,月亮很亮,云很少。
睡不着觉,就穿好衣服,带上父亲留给我的探照灯,来到了那个地铁站。
刚打开封闭墙时从地下冒出的黑气早已飘散的一干二净,在我面前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停止运行的地铁站。
跨过警告线的时候,天上的月似乎突然被灰云所遮盖,我视野一暗
——然后,就看见了她。

 
写完第一段之后就在琢磨这两个方向,顺着写下去是A,认真开故事是B,于是最后把B也写了出来。
B就是那种很普通的boy meet girl的故事开头…然而B写不好,没灵气,不太开心。想要的动人心弦的那种味道抓不住。可以说是废人了。
其实A的结尾也不认真,如果认真写是能写出那种莫名的恐怖的味道的。可是昨天实在太晚了,就草草收了。
就这样吧

小公主与海(女仆 珊瑚 阶梯)

她从没有见过海。

那是——在一个深深的,深深的山里,一座厚厚的,高高的城堡中的公主的故事。

小公主的母亲,是那个小小的山里的国中,最漂亮的人儿了。
皇后出落的大方又美丽,一点都不像是山里的粗野的花朵,更像是原本就生长在平原上的花朵。
国王大人远远的从遥远的国家里购买了华贵精细的马车,购置了许许多多的和皇后一样美丽的花朵,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将皇后迎娶入宫。
那天的这个小小的国家里,就像是狂欢一样,大家在街上跳舞,歌唱。
他们的生活幸福又快乐。

第二年,小公主出生了。
或许就是因为水土不服吧,这个多雨多风的国家里,终究还是不适合那些花朵的生长。
即使雇佣了10个园丁,被小心翼翼种在花园角落里的花朵们,还是一朵一朵的枯萎,凋零了。
怀孕生产后的皇后,也得了大病,一天一天的,衰弱了。
终于在某一天,国王大人举行了花葬的仪式。
那一天,下起了大雨,大风吹过仪式地旁的树丛,呜呜的哭泣着。

冬去春来,小公主一点点长大了。
那是多么漂亮的美人儿哟,仿佛是被艺术家雕琢过的脸庞,她那清澈的眼睛,就像是黑曜石一般,哪怕是再恶毒的罪犯,看到她的眼神,也会被感动吧。

小公主对“母亲”,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那壁炉上被挂在正中央的巨大的肖像画,一些母亲最爱的书,这就是一切了。
“爸爸,我妈妈是到哪里去了呢?”
她呀,去到她最爱的远方的海边去了。
温柔的国王,指着书中的故事。
那是一个骑士,切开灌木,打败巨龙,到了大海里寻找到财报的故事。
“恩…大海是怎么样的呢?”
大海呀,是非常宽广的,它很大,很大,比我们的城堡都大,比我们的国家都大。
逐渐老去的国王,在空中用手划着圈,比划着。
“大海这么大,它里面到底有什么呢?”
大海呀,它很深,很深,里面有比我们的城堡夜里更深的黑暗,也有更加华丽的宫殿和财宝。
皱纹爬上眉梢的国王,在空中用手划着圈,比划着。
“好想有一天能去看看呢…”
好了,时间到了,睡吧,我的小公主。晚安,我的小公主。
“恩…晚安,爸爸。”
烛火被吹熄灭了。
梦被点亮了。

小公主对世界,也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最可怕的东西,是深夜的城堡走廊;最高的地方,是城堡的瞭望塔;最远的地方,是花园的角落。
不,不可以出去哦,公主。
小公主转过身,总是能看见女仆们那无奈,又温柔的笑容。
小公主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遗传自母亲的,无法治疗的疾病并没有让小公主失色,那份纤细又脆弱的苍白,反而使小公主更加的美丽。
比起她的母亲,或许就像是那温室中的盆栽,被精心照料着,躲避风,躲避雨。
所以小公主喜欢听故事。
听路过的诗人歌唱,听往来的商人诉说,遥远的风景的奇妙,遥远的城市的繁荣,遥远的大海的宽广。

有一天,一个位倾心小公主的的商人,献上了他所能收集到的最合适的东西。
那是一盆珊瑚。
他踏上楼梯,亲手将它交到小公主手中。
“这就是那个大海的东西吗?”
是呀,我的公主大人,这就是那个大海下面,那个华贵的宫殿的特产。
“这个是非常稀有的东西吗?“
不是,我的公主大人,这在那个大海之中,就像是陆地上的花朵一般多见。
小公主细细把玩着,这对于她是多么的新奇。
她甚至能闻到大海的味道,她甚至能见到在那辽阔的,辽阔的大海下,一丛丛的珊瑚随着水流慢慢的,慢慢的摇曳着。
小公主希望有一天,能亲眼去看看。

于是那是一个夜里,皓白的下弦月挂在天空中,将这个夜晚照的亮堂堂。
那个年轻的短发的商人,在城堡的后门牵起了小公主的手。一起踏上了一辆并不精美的,朴素的马车。
小公主的行礼,只有那盆珊瑚。

他们穿过村庄,穿过树林,穿过一座高山,穿过又一座高山。
小公主病变得严重了。
年轻的短发的利落的商人,手忙脚乱的擦去小公主嘴边咳出的血。
我们的小公主哟,她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就像是一碰即碎,已经满是裂痕的瓷器;她那明亮的大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你已经带我见到了世界,原来是那么的复杂呀。“
“请..带我见到大海吧。”
小公主仍然浅浅的笑着,对商人说。

那位年轻的商人答应了,思考了两根蜡烛燃烧的时间。
悄悄的将马车转了一个方向。

“这里就是海了吗?”
这里是海的儿子的地方。我的公主大人。
小公主嗅到空气中蔓延的水汽,抬起眼。
在她眼前的是她想象中的巨大,巨大的海,在阳光下折射出,水面飘动着漂亮的色彩。有时会有几只机灵的小鱼儿从水里跃起。
远方的小岛上,海鸥啼叫着。飞起的时候,白色的翅膀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真是个好天气呢。”
是呢,我的公主大人。
“海,真的是这样的啊。”
是呢,我的公主大人。
于是,小公主满足的闭上了她那好看的眼睛。

浪被风吹起,一波一波,拍打在岸边。
或许,不会停息吧。

 

 

结语。原文写于 http://bgm.tv/group/topic/342056
好久没写了,花了很多的时间用于调整语句的感觉,而且文风也不是自己擅长的,努力的往童话风靠。
满不满意..写完之后翻了几遍,自己还凑合吧。
虽然说是3题,实另外两个词主要是摘了一个色彩——比如说城堡的楼梯,城堡的女仆…这就是整个色彩的由来了。高深的山里的城堡,和珊瑚。
在下午就拟好了第一句话,往饭否丢的时候出乎意料的得到了小呗小姐的推歌。于是全程就是这[url=https://vimeo.com/19343552]首歌[/url]作为配乐了,歌词和故事没什么关系…我甚至压根当外语歌在听,还挺好听的()而且事后仔细看歌词,也挺有意思的。
仔细想想小呗小姐的推歌可能是写完全文的最大动力…
以上吧

兔子 金星 烟花

那天,原本应该在月球上的兔子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普通的跳了一下。却飞了起来。
咦咦咦咦咦怎么回事。
它这么质疑着重力的去向,牛顿力的规则,宇宙的规律,量子力学的存在,高维空间,平行世界,然后飞啊飞啊,脱离了月球圈。
要飞到哪里去呢。
这么想的,不过被那份莫名之中的力量所牵引,也做不了什么。
就是觉得耳朵非常痛。
混蛋混蛋混蛋不知道不能拉兔子耳朵的吗?!
但是那莫名中的力量的着力点就是在白色的耳朵上。
好像普通的兔子就是可以拉耳朵的?在飞过地球的时候兔子这么想起来。
嘛嘛,本大爷是月球的兔子啦。
仿佛在吐槽“就你这么麻烦”一样那股力量突然的变大了一下。
喂喂喂小人错了。兔子一副要流眼泪的表情。
于是力松开了,兔子以0.903m/s2的重力加速度向着地面坠落。
已知地球重力加速度为G,半径A米,重B千克,又知道金星的重力加速度为0.903G,半径C米,用字母来表示金星的重量。
唔这个怎么算的来着….不对现在没有空暇计算这个问题了吧!
哇啊啊啊啊————————
惨叫声划过天际。
然后是一声巨响。
碰的。
金星的地面上多了一个大坑。
@@
兔子一边眩晕着,一边抱怨自己被弄脏了的白色毛、
“啊拉,不愧是兔子啊,这样摔都没事。”
在兔子还眼冒金星的时候(真正意味的金星?),边上响起了带点嬉笑的清凉的女声。
“下次应该再让你绕着转十几圈再丢下来,也许会更加有趣呢?“
兔子听到这个声音浑身发抖,啊,啊,尊敬的嫦娥女士,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啊拉还是没有想起来?昨天说了今天要早起的喔?”
昨天…兔子灌了一瓶治疗药水,克服了负面状态,啊,想起来了,昨天是12月20号啊。
“对不起让诸位见笑了。”
“没事,快来看吧,烟花马上就要开始了。“
咦咦咦那不是维纳斯么,还有宙斯什么的还有太白金星这混乱的神祗体系是怎么回事啦
兔子不敢多说,只在心里默默吐槽。
然后想着维纳斯所指的——那是地球的方向看去。
巨大的,宇宙烟花正在绽放。

Fin

写于大约是2012年1月左右,因为笔记本的种种事故今天被翻了出来发现还没发过于是…觉得这篇写的好有趣啊竟然是自己写的!(。)
重看了一些当时的文,和现在的文风不知不觉有了不少差别,更唠叨一些的感觉。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