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一杯咖啡,度过一整个夜

有的时候在想我到底是为什么会切割,然而一切都好像自然而然的发生。
离开家,离别朋友,再不联系。是我自己做的选择。在如今看来大概是没考虑到过这个问题作出的选择。
在打开电脑前在心底写一些话,写给自己,如今为什么是自己,自己为什么是如今。
然而还是无法鼓起勇气记下。那些微小的,在旁人看来是那么无意义的,琐碎的事情。

所以…
我们还是来讲故事吧。

 

前些天的夜里,在公司加班,等到事情告一段落能够撤身回家时已经接近夜里10时。
在空旷的街头上看不见其他人,等了10来分钟的夜班公车,寒风将脸吹的通红。其后暖和的车内空调让人回复了一点血量..然而却将下车时的风寒衬托的愈发刺人。
推开家附近小饭馆的门走进去弄点吃的。加班加到这个时分,晚饭只有几片饼干,一杯咖啡。
“啊..就咖喱猪排饭吧。”
“好嘞,不拿点什么喝的?”
“那就加一扎啤酒。”
平时不太喝酒,然而这个时候了一杯暖啤酒也未尝不可。

“哟,许久不见。”
绕过柜台想找个里面一点的座位时才发现有意外的人对我打招呼。
“啊…”我将头一侧,打量了一圈周围——这么小的小酒馆也没有什么地方能够找个借口走开的。
“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把包拜到一边的凳子上,带有一些无可奈何的坐在她对面。
“想起来一些事情,便来见你一趟。没想到还害我等了这么久。”
我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碟子和盘子,揣测了一下确实有不少时间。
不过对于这小饭馆来说我也是常客了吧,以前也是习惯于一路熬到下班然后到了家附近再来弄东西吃,这饭馆还算实惠,便宜,量足。
虽然味道也就一般——我对这方面也没什么要求就是了。
这些她也都是熟悉的。
“那么?”
“恩…这阵子准备搬家嘛。翻到了刚和你在一起那时候写的日记。”
哐。
饭馆的大叔把盘子装的咖喱饭,单独放的刚煎好不久的猪排饭放到桌子上。哦,还有一扎啤酒。
还冒着泡。
我抬起头看看她。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看着她了。过去的日子和饭馆外面的寒风一样呼啦呼啦的一直往后面吹着跑,吹着吹着大家就找不到了。把回忆丢过去的话,大概一转眼就会找不到吧。
我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晃一下视线,挑下左眉。
“?”
不太懂她想说的是什么。

其实也不是真的不懂。
回溯回忆的契机有很多,熟悉的地方,熟悉的物品,熟悉的情节,熟悉的事情。我猜测她可能在想过去的那些时间和话语曾经是美好的,当然鉴于我做过的那些事情更有可能是让人刺痛的。我猜测她可能像说的也许会世事变迁,可能在想的是我们都变了大家都变了。我猜测她也有可能想说的是人依旧是那个人情却不再是那个情。可能想表达一种疼痛,或者一种哀愁。
当然也又很大几率是其中一种猜测都不对。

所以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只好做一个疑问的表情。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想表达的是什么?你现在想做什么?

所以她回答。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也说不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感到回到了一切都还没有结束的那一瞬间。
那是可以用“?”和“。”互相交流的过去。
那是我们知道彼此简简单单一个符号的后意的过去。

“那么就这样吧。我走了,再会。”

当我还未曾从那一瞬间的错觉脱离时,她却已经起身,披上大衣,就此离去。
我知道这次的离去是真正的离去。她会搬家,去一个遥远的北方。我不知道那里的温度如何,是不是像现在窗外那么冷。但是可以想见有能够陪她一起去的人。
小饭馆的门被关上时发出润滑不够的咿呀声。

回过头,啤酒已经凉了。
外面的寒风还在一直的吹。我估计我还要不少时间(无法预估还要多少时间),才能找到家。

 

//写在后面的话
1 纯属虚构。是久违的短篇。自己不甚满意,回头看去一些东西写的太细了。
2 点子来源于饭否上一位关注对象的消息。然而还是觉得写的比这篇好太多了…短短100字的消息中包含着无法言说,只能自咽的克制的深情,恰当的省略,和让人心痛的描述。

试图做一下摘录。
…并没有得到过同意,然而真的非常喜欢,希望其本人不要介意(不要看到)(死

很讽刺,昨晚我从车里下来的时候车里正好在放一生中最爱,到了咖啡馆,BGM也是这首。她垂着头,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我以为这是一次稀松平常的约会,“第一次看你穿机车装呢,很称你啊”。她的身侧放着一个购物袋,隐隐能看到里面的东西,“我考虑了一件事,不是坏事”她是这么说的。可我一点不信。

3 即使如此——此句话是我不想写明的话。此文是我不想写明的文。

那么就是这样吧。

海底下

海底下

Part 1 过客

他从海面上缓缓沉下去。
风在这里停住,云朵聚拢了,落下来,洒落成水滴。洒落到海面上,渗透到这片海底下。底下。水面下面的那片黑黑的谁都不知道的地方去。
谁都不知道这片海下面有什么东西。

 


 

我很多时候就坐在小镇的门口。有的时候胡疯子和我一起坐着,有的时候他不和我一起坐着,跑到这座小镇里面谁都找不到的地方玩。不过话说回来小镇里大多数地方都是谁都找不到的,只属于那个人的地方。
小镇的门口立着一座大门,一座没有门的大门,最上头顶着一块招牌,XXX镇。前面的字已经被水流磨损的看不清了,能分得出来还是个三个字的我自我感觉视力已经挺不错的了。有些引以为豪。最后一个字 镇 还挺清楚。所以我称呼这地方就叫小镇。虽然小镇这个名字似乎并不能和外头的谁知道有多少地方分辨出来,不过,嘛。反正自己叫着玩,习惯就行。
再说了,指不定哪天这个镇字就因为一阵强力洋流掉了一个偏旁,只剩个真,或者只剩个钅。那时候该怎么称呼呢…到那时候再说吧。
我就坐在这个大门门框右侧的柱子下面。木头做的,看的像是木头,但是又黑又硬,海底特有树木。大部分时间用来发呆,张望着黑漆漆的外面,小部分时间捡一些眼睛瞎了的撞到这个门框的鱼。它们昏倒在地面上,和鱼群大部队永远的走散了。
小镇的外头乌七么黑的,靠近小镇的方向还有不知道谁点的长明灯,远一点就没了,大概几十步路才有一盏,用来当道路的标志。不过有的时候会被水草之类的玩意盖过去,然后就几百步才能看到,如果走着走着发现没看到灯,大概就会迷路,然后就会“被黑海里的恐怖吞噬”。所以如果不是不得不,最好别出去。胡疯子和我讲的这些话。我就当故事听听(虽然有的时候会被他反复的否定和一些乱七八糟的疯话搞糊涂)。反正我也不走出去。胡疯子还和我说,哪天一个地方的灯全灭了,哪天那地方就会被毁灭。我觉得挺危言耸听的。大部分长明灯还亮的好好好的呢。具体的长明灯,是一个纸罩子里面有个小玻璃球。里面发着莹莹的绿光。
反正没事少去玩这个玩意,还是挺珍贵的。我就记住了这事情。小镇里有些地方的灯没了,有时候就走丢点人。不过小镇里也经常突然冒出点人。所以这事和前面胡疯子讲的东西我都不太当回事。

前段时间有个行商人从这片黑漆漆的小镇外头冒出来,和什么东西长出来一样的。我和惯例的日子一样在那发呆。然后从一片黑的背景色里有一个小光点。晃啊,晃啊。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呢,或者是那种发光的鱼。正在想是什么稀有的鱼呢会不会靠近点让我瞧瞧是啥的时候,那光点就逐渐变大,变大,变清楚,变稳定了。到了我面前。
然后光点的后头就冒出来了个人。
“嗨,小伙子,这地方有人住啊?”
我点了点头。
然后从我的后头也突然“唰~”的,窜出来一群人。这个就不像是长出来的。像是那种不安定的天气里,从高处地方砸下来一群鱼一样。
这小镇的门口就变得非常热闹。
“隔壁村的特产酿泉蘑菇,我特地往身上背了点”
“过来还好吧?路上好走吗?”
他们就在这开始聊开了。
“路景可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哎,还多亏了我这个琵琶球。”
好像真是我猜的鱼的光球,不过是已经死了的就是了。看起来很珍贵,玩不到了。
“前两周听不知道哪来的那个人还说隔壁都已经死光了。”
“是的呀,大概是时间差吧,我前天到那的时候也已经看起来不太行了。”
“最后的一点酿泉蘑菇咯!要买赶紧了!”
他们抛下我往小镇里面一边聊天一边走去,我还在这门柱子下头坐着。张望了下,倒是在某个墙缝里看见了胡疯子的身影。闪了一下就没了。

说起来,这行商人就借住在“镇长”的屋子二楼,今天还没走。好像过两天就要走了,也有可能今天就走。在海底下日子总是很模糊的。记不清也不怪我。
正如前文所说的,小镇这个称呼其实也就我在用(也许还有几个我认识的),所以镇长其实也就我叫叫。那个灰头发大叔总是脸上很认真,而且经常干涉别人的日子。
总是很多管闲事。我在私底下埋汰,所以就叫镇长。明明这稀奇古怪的地方谁跑了谁死了谁长出来了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就镇长会干些似乎很负责任的事情。你给我住到哪去啦,哪个地方不能去啦,在小广场上贴报告啦。上一个不能去的地方被我当做了冒险游戏的地儿,人少点也挺好的。就是我自己进去玩也会被他逮住讲一通。(好像就是三天前发生的事情)所以实在挺烦的。
当面让我和他说我是不敢的。看他那副表情就感觉时刻会被揍一顿。

刚好看起来今天是不会有蠢鱼撞上柱子了。我决定去小广场那逛一逛,打发打发时间。说不定能从行商人那捞点什么呢。
再不行就用我冒险游戏找到的一些稀罕品和他换点什么好玩的。

把家里墙角里的那几块黏在一起的砖头往外拉,里面就有一个小地方,可以算是我的全部身家都在里头了,随便挑了点玩意装到包里,再把砖头重新按回去(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绕过两条街,在拐角的地方躲过两波瞎过马路乱闯红绿灯(虽然实际上没这种玩意)的小飞鱼群,就是小广场了。

我倒也不是故意什么玩意都要带个小字装可爱的那种人,小广场的小字是很多人一起喊出来的。听两个老头子说很久以前这个地方里头有个大广场,可以容纳一百条大船,后来因为什么事情,里头一大片地方灯灭了,然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大广场了。对此我深表疑惑,他们真的知道一百条大船是什么概念吗?感觉这个小广场一条大船都放不下。
这两个就知道磕叨和吹牛的老头子的其中一个就躺在小广场边上一座房子门清的台阶上,还有几个人也躺在那,好像是在吹某个水草叶子。我从来不参合他们的事情,吞云吐雾的。他们也不让我参合。都是什么你还太小了,小屁孩一边去。有天他们都迷糊迷糊了我想从他们身上摸一个,结果还没碰到呢,那人就跟碰了他的命根子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踹了我一脚。
就算找到了好玩的也绝对不会分他们玩。我揣着包里的小玩意们想着。

“哎,你不是那天的那个小伙子么?”我刚站到镇长的屋子门口,就看到在二楼行商人努力的把所有东西都塞进他的那个大包里。然后他把整个包往地上一丢,从震起来的一大堆浮土看起来就知道这玩意有多沉了。
我把面前的浮土都挥走的时候,他已经顺着绳子从二楼滑下来了。镇长这房子上次因为一次猛烈的洋流,二楼一半是朝天的,楼梯也毁了。镇长就顺便直接从缺口那垂了根绳子下来。出入方便。
“你们这人还挺多的啊。”他理了理因为丢下来稍微乱了点的背包,一边讲。“距离我上次过来都…1,2..3,3年多了,还这么多人。我还以为你们这早没了。”
是还挺热闹的。我撇了撇嘴。怎么好像一个个都指望着人早点没。你们用得着这样吗。
“说实话还是真挺奇怪的,这地方里面的已经混乱这么久了,还没完全扩散开,要是我还年纪轻点我肯定在你们这住下来瞧瞧。说不定有什么好东西。”
听到好东西我一下子提起了兴致竖起了耳朵。这个行商人之前没仔细看,在门口刚到那会因为他头顶上顶了个琵琶球也看不清脸,现在总算看清了,一个是个30多40来岁的大叔,就比镇长稍微年轻点。
“家里还有人要我养,每年都必须得这么溜达一圈。以前还能跟着师傅,现在就自己了。太冒险的事情也不敢干,沿着几条熟路转卖点东西。”
他叨叨不绝的开始讲起一些事情。
“路上的情况一年不如一年咯,街灯(我猜就是我叫长明灯的那玩意)一年比一年都少,不知道那群维护的游到哪去了,幸好自己有这颗琵琶球还能安全点,几个熟了好多年的同行今年都没什么音了。”
我看着他为了做出行的准备从口袋里掏出了那颗琵琶球,眼前一亮,指望着给我玩会,结果他就直接往他那顶灰绿色的宽边帽前面一挂。继续接着收他其他东西了。那球现在还是暗的,也许有什么开关?看着不像是有开关的样子啊。我后退两步盯着瞧着。
“恩..像你这样的小年轻应该挺向往外头的世界的吧?之前看你也就在门口待着嘛…我和你讲讲。外头有意思的此方还是挺多的,有个地方那的水是绿的,还有个地方是红的,没去过的人绝对想不到还会有这种地方。还有个村的人把鲨鱼圈了一圈养了起来,每年就对外来人卖鲨鱼,护身还能骑。很赚钱。我当时想着这玩意跑的太快了容易迷路嘛不是,就没买。现在想想挺后悔的。那村子现在都没了…嗨,不说了,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外头看看?”
打量了半天琵琶球没发现什么名堂,听着一个中年老男人的唠叨也挺无聊的,我有些后悔来这地方。话多的让我都忘了找他的目的了。我没回答他的最后的一句话,直接转过身就准备走了。
“哎,哎,你,哎,是我唐突了。你等下,看你眼还挺顺的…总让我想起点事情。送你个这个吧。”
我重新转回来,他拿出来的是一条项链,中间镶着一颗灰蒙蒙的挺小的绿石头。
“这玩意反正也不值钱,在我包里装了好久了也没人要,送你算了。”
我接过这个项链,假模假样的对他笑了笑表示道谢。这种灰不溜秋的东西我也不稀罕,塞进了裤子兜里。
“祝你一路顺利啊!下次再来!”这时候镇长和他的疯婆子从二楼探出头来,和行商人道别。
“好嘞!”他背上包,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往帽子上挂着垂在前面的琵琶球上一浇。那个琵琶球就开始发出光来。现在的光还很暗,一会大概就会和之前一样亮了吧。
原来好东西还有这个。我这么想。什么好东西都不给我玩下就会空手忽悠还想找人做你学徒打白工,狗屁才会跟你走。
看着他沿着小广场向外的大道一路往外走,那个光也从亮逐渐变暗。
然后忽然的灭了。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到过这个行商人。

 

//起始的整体世界构思于高三,也已经很多很多年了。这几天在纠结一款叫做无光之海的游戏,很喜欢这个名字,也让我想起这个事情。原文文风有点访刘亮程的一个人的村庄的文风,其实这篇里也有点,不过已经很淡了。记得原本是用钢笔写在喜欢的打印纸上,后来好像录入到电脑过,好像没有,一时之间找不到了。然后对着电脑十分纠结的就一口气(其实是两口气,中间中断了一下,后半部分慢了很多)的写完了part1。

毕竟只是part1(很有)可能有看不懂的情况,也请多包涵。part2什么时候有按照惯例是一个未知数。

以上。

勇者不会种土豆

我下了个奇怪的游戏
这个游戏里你扮演魔王,把前来讨伐的勇者打败有几率俘虏
然后勇者有男有女
俘虏后你要放怪物和勇者PAPAPA让他/她高潮才能把他/她变成你的手下
好,那么
和勇者PAPAPA的时候
怪会掉血的
这个女战士已经用PAPAPA干掉了我23个兽人了
要知道
当初抓她也只用了2个兽人
我觉得这是人类方的阴谋

这段是别人在群里发的内容,然后就即兴开了脑洞…

“你去做勇者比较好!“

”免费的食物,水,免费的住宿,充足的免费性伙伴!“
“满足你的一切需求!”

其实那个女战士也是很可怜的啊,能力太强,在人类世界一直找不到能一起生活的同伴,因为这方面的原因还被排挤,被同样是女性的其他人欺负
最后走投无路,听信了路边陌生人的宣传语,to be a 勇者
进入了勇者传销组织的女战士每天和所谓的伙伴一起努力,“为了让更多的人成为勇者而努力吧!成为勇者,拯救你的未来!”喊着在刚进入组织时连自己都不尽相信的口号,每天晨跑,锻炼,发展下线。
“只有每个月评价最高的几个人有可能成为真正的勇者,增员到一个新勇者你的评价就会上升5点,真正的勇者才能抵达那种不用思索不用担忧的幸福生活!”

但是随着勇者传销组织的逐渐扩大,国王出台了勇者限制法。一方面因为有人在退出组织后呼喊这是一个骗局,另外一方面是只发展下线以及自我提升的勇者是无法生产劳动资料的
勇者传销组织逐渐消退到阴影之中,但是已经被洗脑的“勇者们”却无法忍受国王的限制。“这是我们的合法需求”在第一次勇者宣扬游行中,某人这么呼吁着。“勇者是合法身份!不应该被法律所限制!”在最后,这次游行和防卫队产生冲突,造成3人死亡,多人受伤的惨剧
这次冲突并不能让所谓的矛盾消退,反而会让那条裂痕更加扩大,勇者传销组在背后煽动“冲突是国王方面刻意造成的,我们是安分守己的好公民”在另一方面,国王也因为这次年内最大的伤亡事件下令彻查勇者传销组织。完全封禁。

在被国王下令封禁后的众勇者们并不服从国王做出的决定,并且浓厚的对立心态让部分极端人士反而有了那些更危险的念头。“我们无路可去!勇者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一边呼喊,一边点燃了身上的火药。“如果无论如何也要抹杀我们,就让我在最后成为自己心中的那位勇者吧!”
”在他死去之前,心里一定是安详的吧。
为了自己的目标,与国家为敌,为了自己的梦想,与世界为敌。
这就是真正的勇者啊!“
勇者传销组织利用了这一最初起始的事件,将各种各样的美化宣传语传播到了国家的每一个角落

“他到底现在是谁?”
“游击队已经扫荡到哪里了?”
“今天的面包又贵了一些呢。”
“国债要崩盘啦!”
“听说国王又杀了一批无作为的贪污受贿大臣-真是一个英明的国王!”
“我又买了几个奴隶呢,现在比一只牛还便宜~”
“为了理想!!!!”
“昨天报纸上说又有恐怖袭击..今天出门小心哦”

有的时候,我们需要了解一下历史。
国家生产力的过剩永远不会出于一个自然原因。上一任国王对邻国兴兵动众,获得胜利之后,收获土地之后,一方面要处理的事情就是胜利果实的接收以及融合,另外一方面就是庞大军队的解散。
在用宣传拔高一代人的出生率,造就了这一代人非常多。卸甲归田后的士兵缺乏和平常人的岗位竞争力,社会暗藏的矛盾也终于在军队解散后爆发而出。
另一方面,民族的融合永远是需要头疼的原因之一。胜利者上等,失败者下等。亡国的民族的人民沦为奴隶,沦落为家畜。

这些都是勇者传销组织的产生缘由之一。

谁没有一个想要不劳而获的心呢?
很多时候我们讨论历史的必然性——
假如现在有的不是勇者传销组织,是否还会有其他类似的极端组织?

将镜头聚焦在国王身上。
他坐在高位之上,陷于邻国的外交压力,过度扩张带来的弊端,烦恼国土西侧,目前还没有太大动作的魔王城,尚未消亡的反抗军(游击队),国内的人口压力,经济紧缩(原本的生产力要多供养几个省份)。
还有他那颗因为父辈太过成功,那份想要作为的心。

被夹在裂缝中,尚未被完全洗脑的女战士一方面因为进入组织也有一段时日有资历的原因,被大家所信赖,一方面却在心底对自己所做之事抱有疑惑,有时候暗地里一个人也再问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时候她在一个偶然间又遇到了曾经的回忆里的那个他。那是啪啪啪相性意外的好,最后又没有死去,只是离去的人类男性。

我们即将到来的世界有着更加复杂的现状,
邻国派来的外交团队,国土西侧产生的信仰魔王的魔王教。
因为上一代人的军功被保举进入,却能力不足的大臣。
国王想要处理却受限于那些家族的地位,却因为功高震主无法处理,那些无能的大臣们贪污受贿,吞入国家资产,暗地培养私兵,维护自己家族所在地方的治安,却对隔壁省份的魔物入侵的求助信号置之不顾。
还有更多的细节——暗藏分裂之心的家族,“我也能够上位,不,我应该上位”的将领,私下结党营私的皇都卫队

但是普通的民众却从来不会知道这么多,他们只会知道明面上那些所做的事情,还有自己的日子——当上一任国王时英明神武,现一任国王时却深陷社会问题的泥沼。
这一切都反映在每周出版的媒体消息中。
随着恐怖袭击的增加,生活质量的下降,一般民众里反对国王的呼喊也越来越重。

那么。
让历史就此打住,让未来在这里开始吧——
自我提问的勇者组织干部,身份不明的前情人,烽烟四起的国土,矛盾众多的社会,被行动力和压力包围的国王,亡国的小女孩,潜伏的魔王城,心怀叵测的邻国…
哪个势力是勇者传销组织的推动者?
哪一条路才能解决这一切?

 

//当隔了一段时间之后反过来看这个故事的时候其实发现其中的漏洞还是有些的…不过不妨碍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脑洞。
如果要认真写文可能就要把根源上的啪啪啪因素给改掉了吧wwww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