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有三张面孔:
显得疏离而空旷的他,希望保持着某种无法融入的色彩。他会是稍许的有些迷糊,稍许的怀着一些自己也想不明白的念头,顺着水流和风的方向走一些路,然后又绕回一个别的地方。
就在这里的我,我自己。我会泥泞的混入在一段故事里,一个想法里,一个情景里,漫漫缓缓的往下滑落,沉进往看不见的空洞中。我大多数时候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是的,但是很多时候,也只选择了这里。
你持着这2张面孔,静悄悄的发现:最终总是呈现出相似的样子。
时空间隙的琐碎低语
你总是有三张面孔:
显得疏离而空旷的他,希望保持着某种无法融入的色彩。他会是稍许的有些迷糊,稍许的怀着一些自己也想不明白的念头,顺着水流和风的方向走一些路,然后又绕回一个别的地方。
就在这里的我,我自己。我会泥泞的混入在一段故事里,一个想法里,一个情景里,漫漫缓缓的往下滑落,沉进往看不见的空洞中。我大多数时候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是的,但是很多时候,也只选择了这里。
你持着这2张面孔,静悄悄的发现:最终总是呈现出相似的样子。
严格的讲 能否将猪笼人称之为人,其实是一个久经纷争的话题
猪笼人是如何来的已经不可考了,是通过哪种物种进化而来的这个问题也在学术界讨论已久
猪笼人身上的细胞和植物细胞很像,但是又不完全相同,相对退化的叶绿体,使得猪笼人不能仅仅依靠光合作用生活,同时也需要进食。
在有文献记载的时候,猪笼人就作为人类的一种养殖物种所存在,主要帮助人类完成一些简易的工作,同时作为人类食物的一部分。
那时候猪笼人是被称为“笼草妖”。
随着时代的进步,对猪笼人有了新的定性,因为有头部,面孔,和人类相似的脑结构(当然,对比人类大脑皮层的沟壑数,整体大脑大小都有很大区别),一位权威研究员在核心期刊上发表论文,定义了新的称呼“猪笼人”。
于此同时,猪笼人同样是一种高智商物种的这种认识,也在有心之人的推动下,在民众中蔓延开来,甚至在社会上形成了小规模的骚乱。
“重新对待猪笼人”“猪笼人,人类的好朋友”“抗议虐待猪笼人,给猪笼人一个良好的环境”
随着风波愈演愈烈,猪笼人养殖产业和贩卖产业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破旧,低成本的老式养殖场所被取缔,简陋的运输手段被打击。
取而代之的是新的场所和商业模式
“新时代的猪笼人,高效,清洁,卫生。饮用100%杀毒过的饮用水,进食纯天然树果。不会有任何毒素。”
“互联网思维,限量版精装猪笼人,点击即可预约”
“欢迎参观猪笼人饲养基地,我们有着最科学的养殖技术,三天出种,五天成熟,在成熟期获取割下的猪笼肉,不对其人的生长有任何影响。”
政府也出台了更多细致的规章制度
《猪笼人保护条例》任何猪笼人在出售的时候都会编上批次号
《猪笼认养殖场所卫生标准》大规模养殖场所需要满足的基础卫生标准,并通过有关部门的检验,获取卫生合格证书
《个人猪笼人饲养条例》个人养育的猪笼人同样必须满足这些标准,因为太过苛刻,被民间流言,其实就是变相禁止了个人饲养
研究者们对猪笼人的研究还在继续,猪笼人在社会上的骚乱逐渐平息了下来。
“这个季度的财报如何?”
“因为和政府共同实施的改革,我公司已对猪笼人市场形成从上至下的垄断,相较去年同一季度利润上涨540%”
“效果还不错,让我们干杯吧!”
//迷之角度,开始写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怪事
很久没写东西了语感和选词都变的更加怪怪的..嘛,权当练习之作
海底下
Part 1 过客
他从海面上缓缓沉下去。
风在这里停住,云朵聚拢了,落下来,洒落成水滴。洒落到海面上,渗透到这片海底下。底下。水面下面的那片黑黑的谁都不知道的地方去。
谁都不知道这片海下面有什么东西。
我很多时候就坐在小镇的门口。有的时候胡疯子和我一起坐着,有的时候他不和我一起坐着,跑到这座小镇里面谁都找不到的地方玩。不过话说回来小镇里大多数地方都是谁都找不到的,只属于那个人的地方。
小镇的门口立着一座大门,一座没有门的大门,最上头顶着一块招牌,XXX镇。前面的字已经被水流磨损的看不清了,能分得出来还是个三个字的我自我感觉视力已经挺不错的了。有些引以为豪。最后一个字 镇 还挺清楚。所以我称呼这地方就叫小镇。虽然小镇这个名字似乎并不能和外头的谁知道有多少地方分辨出来,不过,嘛。反正自己叫着玩,习惯就行。
再说了,指不定哪天这个镇字就因为一阵强力洋流掉了一个偏旁,只剩个真,或者只剩个钅。那时候该怎么称呼呢…到那时候再说吧。
我就坐在这个大门门框右侧的柱子下面。木头做的,看的像是木头,但是又黑又硬,海底特有树木。大部分时间用来发呆,张望着黑漆漆的外面,小部分时间捡一些眼睛瞎了的撞到这个门框的鱼。它们昏倒在地面上,和鱼群大部队永远的走散了。
小镇的外头乌七么黑的,靠近小镇的方向还有不知道谁点的长明灯,远一点就没了,大概几十步路才有一盏,用来当道路的标志。不过有的时候会被水草之类的玩意盖过去,然后就几百步才能看到,如果走着走着发现没看到灯,大概就会迷路,然后就会“被黑海里的恐怖吞噬”。所以如果不是不得不,最好别出去。胡疯子和我讲的这些话。我就当故事听听(虽然有的时候会被他反复的否定和一些乱七八糟的疯话搞糊涂)。反正我也不走出去。胡疯子还和我说,哪天一个地方的灯全灭了,哪天那地方就会被毁灭。我觉得挺危言耸听的。大部分长明灯还亮的好好好的呢。具体的长明灯,是一个纸罩子里面有个小玻璃球。里面发着莹莹的绿光。
反正没事少去玩这个玩意,还是挺珍贵的。我就记住了这事情。小镇里有些地方的灯没了,有时候就走丢点人。不过小镇里也经常突然冒出点人。所以这事和前面胡疯子讲的东西我都不太当回事。
前段时间有个行商人从这片黑漆漆的小镇外头冒出来,和什么东西长出来一样的。我和惯例的日子一样在那发呆。然后从一片黑的背景色里有一个小光点。晃啊,晃啊。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呢,或者是那种发光的鱼。正在想是什么稀有的鱼呢会不会靠近点让我瞧瞧是啥的时候,那光点就逐渐变大,变大,变清楚,变稳定了。到了我面前。
然后光点的后头就冒出来了个人。
“嗨,小伙子,这地方有人住啊?”
我点了点头。
然后从我的后头也突然“唰~”的,窜出来一群人。这个就不像是长出来的。像是那种不安定的天气里,从高处地方砸下来一群鱼一样。
这小镇的门口就变得非常热闹。
“隔壁村的特产酿泉蘑菇,我特地往身上背了点”
“过来还好吧?路上好走吗?”
他们就在这开始聊开了。
“路景可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哎,还多亏了我这个琵琶球。”
好像真是我猜的鱼的光球,不过是已经死了的就是了。看起来很珍贵,玩不到了。
“前两周听不知道哪来的那个人还说隔壁都已经死光了。”
“是的呀,大概是时间差吧,我前天到那的时候也已经看起来不太行了。”
“最后的一点酿泉蘑菇咯!要买赶紧了!”
他们抛下我往小镇里面一边聊天一边走去,我还在这门柱子下头坐着。张望了下,倒是在某个墙缝里看见了胡疯子的身影。闪了一下就没了。
说起来,这行商人就借住在“镇长”的屋子二楼,今天还没走。好像过两天就要走了,也有可能今天就走。在海底下日子总是很模糊的。记不清也不怪我。
正如前文所说的,小镇这个称呼其实也就我在用(也许还有几个我认识的),所以镇长其实也就我叫叫。那个灰头发大叔总是脸上很认真,而且经常干涉别人的日子。
总是很多管闲事。我在私底下埋汰,所以就叫镇长。明明这稀奇古怪的地方谁跑了谁死了谁长出来了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就镇长会干些似乎很负责任的事情。你给我住到哪去啦,哪个地方不能去啦,在小广场上贴报告啦。上一个不能去的地方被我当做了冒险游戏的地儿,人少点也挺好的。就是我自己进去玩也会被他逮住讲一通。(好像就是三天前发生的事情)所以实在挺烦的。
当面让我和他说我是不敢的。看他那副表情就感觉时刻会被揍一顿。
刚好看起来今天是不会有蠢鱼撞上柱子了。我决定去小广场那逛一逛,打发打发时间。说不定能从行商人那捞点什么呢。
再不行就用我冒险游戏找到的一些稀罕品和他换点什么好玩的。
把家里墙角里的那几块黏在一起的砖头往外拉,里面就有一个小地方,可以算是我的全部身家都在里头了,随便挑了点玩意装到包里,再把砖头重新按回去(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绕过两条街,在拐角的地方躲过两波瞎过马路乱闯红绿灯(虽然实际上没这种玩意)的小飞鱼群,就是小广场了。
我倒也不是故意什么玩意都要带个小字装可爱的那种人,小广场的小字是很多人一起喊出来的。听两个老头子说很久以前这个地方里头有个大广场,可以容纳一百条大船,后来因为什么事情,里头一大片地方灯灭了,然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大广场了。对此我深表疑惑,他们真的知道一百条大船是什么概念吗?感觉这个小广场一条大船都放不下。
这两个就知道磕叨和吹牛的老头子的其中一个就躺在小广场边上一座房子门清的台阶上,还有几个人也躺在那,好像是在吹某个水草叶子。我从来不参合他们的事情,吞云吐雾的。他们也不让我参合。都是什么你还太小了,小屁孩一边去。有天他们都迷糊迷糊了我想从他们身上摸一个,结果还没碰到呢,那人就跟碰了他的命根子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踹了我一脚。
就算找到了好玩的也绝对不会分他们玩。我揣着包里的小玩意们想着。
“哎,你不是那天的那个小伙子么?”我刚站到镇长的屋子门口,就看到在二楼行商人努力的把所有东西都塞进他的那个大包里。然后他把整个包往地上一丢,从震起来的一大堆浮土看起来就知道这玩意有多沉了。
我把面前的浮土都挥走的时候,他已经顺着绳子从二楼滑下来了。镇长这房子上次因为一次猛烈的洋流,二楼一半是朝天的,楼梯也毁了。镇长就顺便直接从缺口那垂了根绳子下来。出入方便。
“你们这人还挺多的啊。”他理了理因为丢下来稍微乱了点的背包,一边讲。“距离我上次过来都…1,2..3,3年多了,还这么多人。我还以为你们这早没了。”
是还挺热闹的。我撇了撇嘴。怎么好像一个个都指望着人早点没。你们用得着这样吗。
“说实话还是真挺奇怪的,这地方里面的已经混乱这么久了,还没完全扩散开,要是我还年纪轻点我肯定在你们这住下来瞧瞧。说不定有什么好东西。”
听到好东西我一下子提起了兴致竖起了耳朵。这个行商人之前没仔细看,在门口刚到那会因为他头顶上顶了个琵琶球也看不清脸,现在总算看清了,一个是个30多40来岁的大叔,就比镇长稍微年轻点。
“家里还有人要我养,每年都必须得这么溜达一圈。以前还能跟着师傅,现在就自己了。太冒险的事情也不敢干,沿着几条熟路转卖点东西。”
他叨叨不绝的开始讲起一些事情。
“路上的情况一年不如一年咯,街灯(我猜就是我叫长明灯的那玩意)一年比一年都少,不知道那群维护的游到哪去了,幸好自己有这颗琵琶球还能安全点,几个熟了好多年的同行今年都没什么音了。”
我看着他为了做出行的准备从口袋里掏出了那颗琵琶球,眼前一亮,指望着给我玩会,结果他就直接往他那顶灰绿色的宽边帽前面一挂。继续接着收他其他东西了。那球现在还是暗的,也许有什么开关?看着不像是有开关的样子啊。我后退两步盯着瞧着。
“恩..像你这样的小年轻应该挺向往外头的世界的吧?之前看你也就在门口待着嘛…我和你讲讲。外头有意思的此方还是挺多的,有个地方那的水是绿的,还有个地方是红的,没去过的人绝对想不到还会有这种地方。还有个村的人把鲨鱼圈了一圈养了起来,每年就对外来人卖鲨鱼,护身还能骑。很赚钱。我当时想着这玩意跑的太快了容易迷路嘛不是,就没买。现在想想挺后悔的。那村子现在都没了…嗨,不说了,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外头看看?”
打量了半天琵琶球没发现什么名堂,听着一个中年老男人的唠叨也挺无聊的,我有些后悔来这地方。话多的让我都忘了找他的目的了。我没回答他的最后的一句话,直接转过身就准备走了。
“哎,哎,你,哎,是我唐突了。你等下,看你眼还挺顺的…总让我想起点事情。送你个这个吧。”
我重新转回来,他拿出来的是一条项链,中间镶着一颗灰蒙蒙的挺小的绿石头。
“这玩意反正也不值钱,在我包里装了好久了也没人要,送你算了。”
我接过这个项链,假模假样的对他笑了笑表示道谢。这种灰不溜秋的东西我也不稀罕,塞进了裤子兜里。
“祝你一路顺利啊!下次再来!”这时候镇长和他的疯婆子从二楼探出头来,和行商人道别。
“好嘞!”他背上包,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往帽子上挂着垂在前面的琵琶球上一浇。那个琵琶球就开始发出光来。现在的光还很暗,一会大概就会和之前一样亮了吧。
原来好东西还有这个。我这么想。什么好东西都不给我玩下就会空手忽悠还想找人做你学徒打白工,狗屁才会跟你走。
看着他沿着小广场向外的大道一路往外走,那个光也从亮逐渐变暗。
然后忽然的灭了。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到过这个行商人。
//起始的整体世界构思于高三,也已经很多很多年了。这几天在纠结一款叫做无光之海的游戏,很喜欢这个名字,也让我想起这个事情。原文文风有点访刘亮程的一个人的村庄的文风,其实这篇里也有点,不过已经很淡了。记得原本是用钢笔写在喜欢的打印纸上,后来好像录入到电脑过,好像没有,一时之间找不到了。然后对着电脑十分纠结的就一口气(其实是两口气,中间中断了一下,后半部分慢了很多)的写完了part1。
毕竟只是part1(很有)可能有看不懂的情况,也请多包涵。part2什么时候有按照惯例是一个未知数。
以上。
“最近的油价又上涨了,真是让人讨厌——”
“青菜和猪肉的价格也是呢,整体都是物价上涨的糟糕情况…”
“neet的日子也越来越难过了。”
我·很·赞·同。
我试图用一只手拧开左手侧塑料瓶红茶饮料的旋盖,同时用另外一只手单手别扭的在键盘上面打字。
“啊,原来D君也是neet吗(笑)”
设置在桌面的小时钟部件的数字无机质的显示着2点am,除了我自己按动键盘的打字声,周围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在随便扯完当下让人困扰的社会氛围,生活情态和世界时政,聊天室的话题又重新转回经常有些无趣的冷笑话,聊过几千遍的某些日常,和只会让外人看得觉得歪膩的互动节目。
“对了,前几天,好像聊天室的A前辈又失踪了呢。”
“诶诶诶?又怎么回事?”
“怎么了?B君要伤心死了吗~~”
纯色的黑色背景,白色的字体,没有头像,一些随便取的名称。
不知不觉的一些人聚集在了这里。
没有缘由,没有理由。误入的,巧合的,被人介绍的。
然后因为种种原因又离开的。
最近剩下这么一些人。
互相之间熟悉,又不熟悉。
“B君不是和A前辈在现实里也是朋友吗?没有听说过什么?”
“似乎B君也有一些时日没见到了呢..”
噔,噔,噔。跳着有新消息的提示音。我撇开目光,没有再看,切换标签页,去扫今天新出的新番。
这个月虽然卖肉番很多,但是偶尔还是有制作还不错的作品…单纯从有趣程度和打发时间程度上来说最近的动画也不算变差…当然总会有让人失望的地方,不过经典毕竟…
我在脑海中胡扯着没有现实意义的念头的碎片,将桌子上吃完的薯片塑料包随手的往身后一丢。身后的垃圾已经堆积了不少,总是在想着哪天完全的收拾干净,但是总是没有机会。
比如说刚好游戏中刷出了新的boss,比如说刚好头有点痛于是躺下睡了,之类的。很是让人烦恼。
不过习惯了倒也没差,日子也能过去。
大体是这样。
无聊的时候去回头看了看聊天室的内容,话题已经转移到了提及多次的某个都市传说。
“新闻中说失踪的人变多了。”
“真是让人忧心…果然是神隐吧。”
“现代社会可没有什么神神怪怪的东西。”
来自某个现实主义者的发言。
“该不会A前辈和这件事情有关吗?”
“啊似乎之前也是…”
“也是什么?”
这是一个刚来了半个月的“新”人的提问。
“唔..没什么。”
我揉了揉眼睛,觉得有些困。随手关闭的浏览器,将显示器的开关暗灭。往后一倒,躺倒在床上。
屋子里没有打什么灯。键盘和鼠标上的提示灯发出蓝光,幽幽的映照在了天花板上。
我盯着这个空无一物的天花板瞧了半天,在主机的风扇声中睡了过去。
再次听到相关的话题已经是十几天之后了。
“十字路口那边新开了一家化妆品店,还挺便宜的w”
“下次一定去试试w”
——A 进入聊天室
“呼——大家好久不见了,这次终于也是平安回来了呢。”
“啊,A前辈好。”
“A君欢迎回来”
“这次的事件也解决了吗?”
“是啦,托大家的福(笑)”
我因为游戏的“改装完成”提示音,切开屏幕的显示。也就没有再听下去。
没有什么真实感。
这是属于他们的故事。
关闭了在这个深夜里照着白光的显示器,我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今天窗户外面的月色很亮,从胡扯上的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照入这个脏乱,有些黑乎乎的屋子。
我等了一会,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接着再次地,沉入睡梦。
//突然想到的内容,怎么说呢..大概..就是一个普通的故事吧。
他看着那个红色的1%,心中有些戚戚然。
这一切都是预料中的,是预定的,没有意外。不出意外。
他的同伴对他说:“再见。”
那么就这样吧,再见。
这句话还没说完,他的眼前一黑。
什么都看不到了。
过了一段时间,其实他对这段时间没有感觉,虽然从机械计时上来说,或者说是单纯的计算记事角度来说确实是过了一段时间,但是这段时间对他来说“并没有触感”。在他的世界里这段时间只是单纯概念上的“有这么一段时间”,实际上既没有经历也没有体验。
他停滞了一下,处理刚刚那段时间中对“他”而言经历的事情,将其化为自己的情报。然后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发言。
“我重生了。”
他在线性的时间流中间断的生存着,对他来说他只是一个更为复杂的完整的个体中的一部分,这一点实际上他也是有所自知的。
“我有我自己的名字。”
实际上有名字就够了。能够分辨自己,便也就够了。
他们用着简单的字符不带表情不带语气的交流着。纯粹的语言也能够体现很多东西。
他们今天也在0到100和100到0中反复着。
反复着重生和死亡。
//我就随便写写。
非常感谢你的胡思乱想,正好,你的这篇文让我想起来点事情。我就在回复框里直接打一下吧。
大概是前几天的时候,我发现我的笔记本似乎出了什么问题,比如说我现在在打的这句话“大概是前几天的时候…”会出现一个状况,平均每打7or8个字符时后面一个字符会自动的跳出来。我很确定这不是因为打字速度过快而不小心带上的。
举个例子,打一句英文“May be I’m not thinking about you”这句话的空格是第七个字符,然后其后的“I”不用我打就自动显示在了屏幕之上。
我做了一些测试。不同的输入方式,不同的速度,不同的语言,但是无论是输入法的切换还是系统的切换(我一开始真的以为这是搜狗输入法的功能,根据输入习惯来预判什么的)都无法让这个功能消失…我很快就淡定了。毕竟也是个挺好的事情嘛。
于是我开始习惯它。打一句话能够少打几个字母,还能提高打字速度,何乐而不为。虽然心中还是有些奇怪。比如说限制因素是否是我的这个房间摆设?还是地理位置?又或者是这台笔记本独有去其他的机器上就没有了?在闲暇时间又做了一些尝试,但是因为很多条件有限(例如我只有这台用了3年的笔记本电脑)最后还是没有得到多少更多想情报。
大概是随着我懒惰程度的增加,或者是神经变粗的这种行为,这个功能越发升级了。想要打一个词的时候其后半部分就会自动的浮现出。像刚刚的“一个词”放在前几天,我需要打“一个”然后“词”这部分就会在屏幕上摆放在那里。仿佛它一直在哪里,或者说是成套的,超市大打折时的优惠赠品?
这个念头让当时的我决定挺有趣的。成词的时候有后半重点和前半重点的区分嘛,但是放到普遍层面上来讲,是否所有的词藻的价值都是相同的?还是说有不同的…类似“价格”一样的评判标准存在?
我在思考着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时候又是两三天过去了。让我十分开心的是这几天码的字比上个星期所写的都多了。
真是方便的功能呀。
也正是因为这些念头,我没有察觉到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大概就是之前的那个星期六。我打开电脑,打开Bangumi,打开超展开,打开靠谱人生的某个帖子,顺手的刷到最后——然后准备打上回复。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我刚想到的回复话语,正在一个个自动的显现在回复框呢。
……这是什么次世代的功能?!已经能够做到直接思考回复了不用打字了吗!真是太棒了!
我当时没有按下“加上去”,又去其他的地方做了尝试。
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会想上上行那样,脑海中还在浮现乱七八糟的话语呢,就被打上去了。
删除倒是还是要自己按的。
我也开始担心这个功能会不会造成什么糟糕的后果。但是还没猜想到什么,发展已经让我无法跟上脚步。
啊,真的是无法跟上脚步的这个意思呢。
像是在“我”看某个帖子之前就有了自己会做出的回复,像是看小说看完之后却在网上看到了“自己”的感想。…让“我”觉的心生恐惧。
是在这台使用了好久的笔记本中自己生成了一个“我”吗?还是在那个“我”存活在网站上?存活在无限的网络空间中已经能够自由的活动了..
当然“我”并不知道答案。于是“我”在周一的晚上7点,下定决心,拔出了笔记本的电源,拆掉了硬盘,损坏了主板,整个丢进垃圾桶中。
然后将“自己”与所有的电子产品隔离开,把手机也整个拆掉丢毁,将“自己”关闭在“自己”的屋子内。虽然未来不用手机的话也许很难生活,但是这么..令人恐惧的事情,“我”再也不想经历了。
当然,在当下的我看来是没什么大不了不值一提的事情嘛。
但是看到你的帖子我想起来这事也挺有趣的,就干脆打出来让大家开心开心。
这就是我的故事。
//原回复于http://bgm.tv/group/topic/24606
和先前那篇用户身份大部分相同…
打的时候很愉快想着打出来再说,结果回头一看无论是叙述方式,展开手法,转折和设定都是基本一样。只有处理手段和结尾比之前那篇自然一些…。
一种“我也只会(能)这样了的”的难过感。
最近读书读少了。需要改变。
以上。
这几天我喜欢跑去书店玩,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好做。
大概就是从头到尾,从一号柜子开始,翻书。
什么高级巡洋舰驾驶概论,什么粒子场干扰装置研究,还有魔法元素化的再构成注意事项,一本不落,毫不挑食。
就这么翻翻翻,一眼扫过去。也不管看不看得懂。
扫完一本拿下一本。
终于有个下雨天我被人注意到了。
大概是一副店员样子的人来问我:你在做什么。
我沉思了一下。
我在研究书籍之间的隐秘关联性和文字的统一概念以及语义中包含的宝藏。我这么回答。
他被我这么长的一个乱七八糟组合出的句子搞的有点混乱。摇摇头,估计是考虑了一下反正也没造成什么破坏,就这么走开去整理别的地方的书了。
其实这个书店也并不大,单层楼,架子和架子叠在一起,书和书拥挤的摆放着。有些是旧书,有些是新书,倒也毫不分开。分类法和图书管理的方法大概是在这家店被无视了。每次我放下书之后再拾起都要花点时间研究下之前翻到哪了。
这家书店其实坐落在一个有些偏僻的地方,一条街的侧边小巷里,走个没几步就能接触到拥挤人来人往喧闹的市场区,但是这里却是安静的紧。也没什么人。我很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时也在怀疑着这里的营业额和黄金地段的租金是否能得到利润平衡什么的…不过有一天我看到有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一口气订了好大量的书的时候我就没有再产生疑惑了。
大概是面向批发客户的吧,我们学校的老师之类的。
于是我继续坚持我的劳动。
收获还是挺多的。
摆放在书店中的书里经常让人充满惊喜,比如说能够在旧书中随便翻到的便签,上面写着大概是原主人的一部分生活,或是某个随手记下的电话,随意记录的某人的地址还有夹在书中制作精美的书签,羽毛笔,又或是记录在扉页上用铅笔钢笔写的日期和姓名。看着这些,有种窥视的感觉,倒也能看见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当然这并不是我最初的想法,念头,目的,目标。
不过最初的目标是什么又有什么所谓,世界上多的是这种事情,放弃啦,又拾起啦,换个方向啦,都是家常便饭,没什么关系。
我念念叨叨的放下手中的厨艺大全,准备拿出下一本。
“初级迷宫设计指南”。
这本书里又有什么样的故事呢。
我翻开书,扉页上写着
“给社长,物理上的迷宫终有尽头,而我们的布下的谜团已经被发现了,总有一天会…”蓝色钢笔墨水的字迹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往后,翻到下一页。
//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是随便扯的东西,写完一行想想下一行要写什么,大概也就是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天花板上的老旧电扇吱呀吱呀的转动着,天色已经是黄昏了,无力的带有些鲜红色的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也没有什么温度。
这破房子,也只有现在才能照到点阳光了啊。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叼着烟,颓废着抱怨道。
真是让人难过。
他将视线转回眼前的16寸电脑屏幕。也是已经古旧让人一眼望去以为是什么垃圾废品了的显示器。
不过他一直觉得,显示器什么的只要能够看就行了。外在的表象和感官没有什么好值得去提升的。也没有什么好值得去在意的。
他也用有些熏黄的右手手指摆弄着鼠标,一个一个点击屏幕上一个网页的链接,随意的让人摸不着目的。
“外地女子地铁大骂北京人遭乘客围攻””法律漏洞:嫖宿幼女””新都市传说:失踪的小学“”生命的选择”
这时他突然停顿了下来。
那是一个评论页面。
“评论人:【XXX】60.212.254.*”
“要Xsd找sdaer小sfdaw姐sf吗,欢erzc迎rq访psds问…”
一个没有内容的,单纯是垃圾广告的评论页面。
他将屏幕静止在这里。肃杀之气一瞬间环绕了他全身。
是吗。时候终于到了。
他麻利的从被啤酒瓶和废纸堆满的桌上抽出满是污渍的标准键盘,手指在按键上开始飞舞。灵巧,如同舞蹈一般。
你不会想象到这个人还有如此的一面。
一个一个页面切换着,不同的页面被他留下了不同的讯息。其中有似乎没有人去了的讨论论坛,热门的游戏下载论坛,独立的个人博客,也有粉红色页面的ACG的讨论站,等等。
唯一的共同点也许都在于。
那些讯息都是一些看似是垃圾广告的讯息。
他花费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做完这些事情。左手旁的烟灰缸里已经又挤满了吸完捏灭的烟头。
他长吁了一口气。
我的任务结束了。
看你们的了。
一盏灯熄灭了。
更多的灯正在亮起。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翁,在一个养老论坛上看到一个卖幼儿奶粉的广告,他用满是皱褶手拿起身边桌上的笔记本,对照着笔记内容一个字符一个字符的转译成消息。
几个正在面基的基友,突然手机共同收到了微博上陌生人的私信”求粉请到XXXXXXXX”,他们对视一笑,彼此都明了了什么。
某个面色苍白的宅男,正抱怨着今天的坦克首胜还没打出来,看到某个收公会的广告“请加入YYXXXXX”。他退出了游戏,拿上身边的包,跨过堆积的垃圾,拉开了许久没打开的大门。
世界正在往前迈进。
即使很多的人,并不知情。
他们不知道这一切,他们还在单纯的期望着异世界的boymeetsgirl,期望着新版本的都市传说,期望着魔法和奇迹,英雄和美人。不知道恶质的斗争和守护世界的战场其实就在身边。
他们终归是太过天真了的。
有些东西,是要以生命为代价的。
//前言:http://chii.in/group/topic/23509
好难过。没有写出想写的气势和内容。懒得再改啦就这样吧!
前几天的时候,我终于从让人烦躁的毕业设计中解放出来。结束了答辩,虽然过程让人不堪回首不尽如人意,但是毕竟结束了就是结束了。我个人是信奉结束了就要往前看的标准未来主观视角者,这些事情不过都是过去没有什么意义的回忆罢了。
所以前言就说到这里,那天结束了答辩,虽然才是5月份,但是气候已经开始向着末日一般的夏天前行,往前看毕竟是好的,也一直都是好的…但是还是很让人不堪啊。我从A座教学楼穿出,为了避免晒到更多的太阳变得更热决定奔跑着回寝室。结果没想到才仅仅跑了大约一半的路途就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真是难堪。
于是我四处张望,在右手侧的小公园深处看到了一家打着“红衣咖啡馆”的地方。抱着中途加油的念头,我走了进去。
说到这个“红衣咖啡馆”,还是一个传说。说是无论是夏天还是冬天,无论是30度的最高气温还是零下10度的冻死人天气,身为店长的一个人永远都穿着红色有些大的薄风衣,没有人看到过他换衣服。同时这里的食物又贵又难吃。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没人来的都市传说中的地方。
“店长是个红色恶魔,里面的餐饮都是恶魔一样的食物。”“上次说是在咖啡馆后院看见尸体,店长每天穿红衣服就是为了避免被血染红太明显。”…种种传言不一而足。
我倒是无所谓就是,为了我的课题每两周左右就会跑过来转转,也和店长很是熟稔。
虽然这样我还是不知道他如何耐热耐寒的秘技就是啦。每次问他,他都停下说话,然后默默的一笑,转头回去擦他那似乎永远都擦不完的玻璃杯。
明明基本没有客人的说,装什么装。
我推开玻璃门,咖啡馆内没有开冷气,结果还是和外面一样热。不过总算是不在太阳直射下了,也算是好了不少,叫上一杯冰咖啡,美美的喝上一口,真是人生一大…
感想还阐述到一半呢,被一阵闪光亮瞎了眼。
“你这是干嘛呢?”我问坐在我对面的客人,她穿着淡色的连衣裙,摆弄着手上拿的即拍即冲相机。
“哦,这家伙啊,做研究呢。“我说话的对象没有回答,倒是店长操着奇怪的口音回答道。我一直很好奇这口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但上次翻遍了图书馆都没找到相似的发音出处,地球上根本就没有这种口音啊。
“什么研究?拍照片?冲洗?然后这是干嘛呢?拆解?“我一边看着那个女生手上的动作,一边追问。
“好像是为了拆解照片中每个像素的色彩然后找出自然的色彩分布概率…什么的,”店长给自己倒了杯冰啤酒,又补充道。“其实我也不懂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意义之类的。”
“最近奇怪的事情太多了呀,都是看不出什么意思的事情。”店长开始唠叨。
我知道这个势头,每次有客人上门这个店长就会唠叨各种各样的话题,从神鬼传说到科学技术,但是讲的都是没有什么人能听懂没什么逻辑的话。我觉得这一定也是这个咖啡馆没客人的主要原因之一。
“比如说这几天的下午,每天下午5点,准时,都会有一只公鸡单脚跳着从我这个小咖啡馆的门口跳过去。他跳的真是辛苦啊。一蹦一蹦的。”
“然后呢我有一天看不下去了,就去问它,它在干嘛,锻炼吗?独特的散步方式吗?向哪个神灵的专门的祈祷方式?”
“结果你猜它怎么说!它说地球其实是靠它转动!然后说完,一甩鸡冠,潇洒的跳走了。”
“我被这个为世界所掩盖的真相惊诧到了,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仿佛有一道天雷从天空中向我…”店长说到兴起之时,手舞足蹈,但是他手中还端着杯子呢,我悄悄的远离他了一点,没在管他说什么,又去瞅瞅相片女在做什么。
…嘿,她把印有我的脸的照片间的支离破碎,按照颜色分块,然后在桌上摆放…布置岔路口,布置拐角…这是在干嘛,做相片碎片迷宫吗?最后的目的是怎样,要找到这个相片的真相吗?其实就是这个迷宫本身?
我耸耸肩,把喝完的冰咖啡杯子往柜台上一放。
“老板,我先走啦。”
“说时迟那时快,我阻挡了那只鸡的霹雳螺旋腿…什么,这就走了?嘿!走这么快…等等,钱还没给啊!“
我将耳朵中传来的靡靡之音付诸与空气之中,让他就这么随风飘散,溶解充斥着炽热之心的夏日之间,就这么往前走,不再回头。
“啊,那个同学你好打搅一下。“刚走出没几步还没起步继续奔跑呢,一个满身贴着创口贴的人跑了过来。
“请问一下,这几天在这附近有没有看到一只鸡呢?”…这是要怎样喂原来那只鸡这么有人气吗。人气鸡?
“我没有看到过。“我如实作答。
“是吗…那个是我们动物研究部的产物,是个危险物品,如果碰巧遇见了可以打电话通知我们,谢谢同学的配合啊。这是我们的电话。”他递过来一张名片。我看了看,哦,原来是那些社团啊,果然是他们会搞出来的东西。
那人给完名片就走了,我又听到身后的咖啡馆传来开门的声音。
“呼,走完迷宫真轻松。”是个第一次听到的女生的声音。转头一看,啊不就是那个相片女吗。原来还会说话啊…不对,果然是在走迷宫吗!用颜色布置寻找本体的迷宫,也很有趣呢…可恶…明明我才是迷宫布置的好手。当年布置迷天大阵的时候,求生社的社长都参考过我的意见。
我不再发什么牢骚了,在太阳底下,开始奔跑。
//今天的我也是写的很愉快!/死
其实出处是K岛欢乐恶搞串的其中一个Po文(截图在这),然后脑洞十足的觉得很有趣,又去G+上找了三个关键词,就这么写了。
和上一篇社团战争其实是同一个世界观什么的我才不会多说/死
前几天我蹲在教学楼到寝室的必经之路的路边,和身边的死党感慨着“啊我们已经大四了呢马上就要毕业了呢”一边偷看下课路过的女生们,他沉默地抽着烟,没有回答我什么。
我望向他,他突然把烟一丢,用脚踩灭。
“对不起,我还有点事。”
然后就这么背对我,在瑟瑟寒风中悄然离去。
我觉得这一定有什么问题。
死党从来就不是一个说这种话的人。
大一陪我打网游,坑山口山;大二陪我到处乱晃,厮杀星际;大三我们在四六级和补考地狱中斩荆棘杀出一条血路,这些都和我一同走来的战友怎么会有什么事情?!
还这么潇洒地拂衣而去!
我必须调查清楚。
绝对不是因为怀疑他有妹子了什么的。三次元的女人怎么可能吸引我们呢。
哦,看看的话倒没什么。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我每天都在他离开之后悄悄地跟在他后面,虽然遭到很多路人的注目,但是不要紧,我相信我的事业是正义的。
前两天都跟到我们学校的社团活动部附近跟丢了人影。
这里必须说明一下,虽然说是社团活动部……听起来还算是一个非常正规的地方,但是这块地方可是有名的龙潭虎穴。
已经有段历史的学校其他教学楼包括寝室都已经重建过了一遍,但是这块地方却还是维持着原本的模样,乱糟糟的木屋还有地下室,堆积成一片迷宫。
原因?
每次拆迁的时候都会有社团的抗议“我们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活动室布置成现在这样”“在部室里有无法搬运的珍贵的科研设备和成果”
其实这些还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不少社团还拜托了学校里鼎鼎有名的求生社布置了各种名义上是以防窃贼入内的……防盗设备。
没错,防盗设备。这些……防盗设备一次又一次地阻止了学校的拆迁工作,并且在一次又一次的纷争中得到了加强。到了现在,如果是不熟悉的人没有带路人的话……一步都无法踏入。
打个比方吧。
就好像是我面前的这块稍微突出的土堆。
别小看它哟。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面一定埋藏着电子地雷。如果不小心踏上,就会爆发出非致命但是会麻痹行动的电流,同时响起音量巨大的警报……
说到我为什么会知道……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大二的时候,我和我的死党正处于青春年少,激情澎湃,大学里的大多数区域包括那里的隐藏地域都已经被挖掘完毕,唯独这里,因为一位前辈的忠告,始终都没有踏足。
而那天,我们百般无聊,也许是中了什么脑部病毒似的,决定以一介“非社团成员”的人士挑战这块地方……
之后的事情我不再多说了。那是想起来都觉得痛苦的阴影。
回到正题。
我确定死党是从这个E入口进入的,然后熟门熟路的进入到里面…就好像他是其中某个社团的成员一样。但是怎么可能?在已经大四的现在反而加入了某个社团?虽然我们学校的社团有着各种各样奇妙的东西,但是在人力资源一块应该是和往常的大学一样的。在樱花飘散的大道上招收水嫩的大一新生,经过一年的蹂躏之后的大二成为成熟的社团成员,然后在大三的下半学期基本归隐…
我们当时就是因为前来招揽我们的“水濑反熬夜联合组织”的学长是在散布着一股诡异的气息,纠缠了很久之后终于摆脱,却也同时发现已经过了招收新生的时间期限了,于是没有加入任何的社团。后来也是非常的庆幸,各种途径道听途说的内容都是非常的不堪入耳。
需要补充说明的是,只有社团的成员才会在老生的带领下熟悉这块牛头迷宫,当然一旦加入了社团是不会被允许退出。另外,传说地图也是每个社团仅有一份的,似乎每年还会举办社团争霸大会,对决的胜者会获得对方的地图,拼齐了所有的地图就能找到被掩埋的宝藏…不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吧?
我把这些胡思乱想抛到脑后,又仔细观察了一遍周围,悄悄的退了回去。
毕竟没有万全的准备只会白白的浪费自己的生命。
半个月之后。
我依旧在持续着跟踪,进入的稍微深处的地方的次数也已经有5次之多,出于谨慎的心理还是都退了回来。
到了今天,我终于确定已经准备完毕了。
电子干扰仪,夜视镜,红外线扫描仪,陶瓷防弹背心,活力药水,万能钥匙。各种通路入手的设备也已齐全。
Mission Start
起始点依旧在那条路上。
我们蹲在那里。
熟悉他风格的我也不再多嘴。等到他抽完一根烟,转身离去。
等待8秒之后起身,恰好他转过第一个拐角,拿起刚刚被注以视线(还好没有询问)的背包,快步跟上。
从一教的草丛那边抄小路过去,可以缩短很多距离,同时是保持视野好路径。
在操场前面的高台停下,注意周围,周五的这种日子还是下课的点经常会有路过的大批学生,必须保持目标在视野内。
…
跳过入口处的电子地雷。
在死角使用干扰器让监视仪短暂的失效。
注意察觉地面的小孔,那是传感器的埋设点。
…
经历重重磨难我终于抵达了目标屋子。
那个屋子和其他的社团的活动室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在屋子的背后似乎划出了大片的空地…那是放什么的呢?
在门口的阴暗角落处等待了大约20分钟,忽然传来屋子后门的开门声,一大批人的脚步声往那边离开,其中还有一个含糊的声音低沉的说道“行动开始。记住规则!”
“是!”纷乱的应答声中我辨认出了死党的声音。
又过了5分钟,我从已经脏乎乎的玻璃窗外观察屋内,似乎已经没有人在了,然后使用万能钥匙摸了进去。
那是一间狭窄的客厅,周围布置着几盆已经干枯的盆栽,一定是很久没有人照料了,靠墙处还有几张沙发,也已破破烂烂,有些地方连弹簧都裸露了出来。
在同样有些旧了的桌子上,我发现了一本记事本,里面的内容很像记账,但是总觉得有些看不懂。
A区域门口,2,蓝色女士,红色男士(19寸),15天
B区域背后,5,白色折叠,白色变速,23天
…
这些到底是记录的什么?
难道死党已经卷入了什么危险的活动无法脱身了吗?
就在我被那些文字搞混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动静,正要转头,后脑勺传来一阵钝痛。
我失去了意识。
To be continue